#秋日生活打卡季#
我从小就不在意什么发型。
一是因为我头发特别软,没法有造型,或有造型也得很麻烦。二是从小母亲非得让我用头发盖住额头,什么偏分中分通通不行,就是为了前面遮丑。
我承认,小时候我额头是大了点,但是靠头发也遮不住啊,越遮越丑。
母亲说,不是为了盖你的额头,是为了盖你额头上的坑坑洼洼。
1、
因为我从小笨的冒烟,同样的路别的孩子走都没事,我就能无缘无故一头栽地上,是真的一头栽地上,不带用手扶的,与地球硬碰硬的真干。
可地球从来不会把她最柔软的一面给我,看到我脑门要接触到地面了,赶紧来个无声又无形的地壳运动给我运来一块石头垫在下面。
每次都是我败北,败得头破血流,不是一次两次,不知道有多少次,每一次都告诉我你真的撞不过地球。
这在当时,没人能给我一个科学解释,解释了也没用。无奈之下,母亲整天求神拜佛拜祖宗,希望借助这些力量解救我,可都不管用。
母亲每次都问我,到底是怎么咔倒的,这是方言,意思就是摔倒,但是有点向前扑倒的意味,要比摔倒更准确。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,傻子一样。
母亲一看神佛祖宗不管用,我也不明不白,那就只能怨小鬼。
村里老人说我走路的时候小鬼发坏,握住我脚脖子捆住两只手向后一扯,那不就是脑袋撞地球,撞一回它们就能早托生一天。
可我不明白,干嘛非得拿我撞!难道我上辈子是那钟杵成了精又托生,欠它们的啊。
这小鬼就不能拜了,母亲始终分得清神鬼势不两立,不能站错队。
所以母亲就骂,每次我有了血光之灾,母亲就得把各种可能存在于我身边的小鬼骂一遍,骂一遍还不解气,还让我在前面走,她拿个破菜刀在后面剁。
老哥在旁边看着,我转圈地走,母亲转圈地剁,一边剁一边骂一边威胁,再坑小二就剁死你们。
我就很奇怪,它们都是死鬼了,还怕你剁?
同样疑问的还有老哥,他说你那个破刀连个鸡都杀不了,还想杀鬼!母亲说你滚一边去,别被它们给冲撞了,你八字还不如小二硬梆。
冲撞,是一种很形象的说法,貌似鬼扑到身上就不走了。
明显母亲的法力有限,每次都这样,下次还这样,人家根本不怕,这就暴露出了母亲在降妖捉鬼这方面基础理论上的短板。
人家职业驱鬼人得有理论指导,还得有师承,还得会画符,还得有法器,相当有技术含量的一个职业。
你没有这些本事还想驱鬼,起码你也得撒点黑狗血吧?可为了我这点莫须有的事,杀谁家的狗不也是造孽。杀自家狗也不行,因为当时我家的是条大黄狗,很庆幸自己长对了毛色。
所以,村里黑狗子们的血保住了,我的血还得时不时向外飚。
真正解救我的,是爷爷请来的一位高人,我们都喊马爷。
马爷用纸剪了两个小人放我鞋里,让三天后取出来,然后这三天走路不能回头,能过了这三天就好了。
这邪门的方法,让我感觉马爷自己就很鬼魅,让我三天不回头,这是人干的事?
为了保证我做到这一条,父母和老哥三个人把我堵家里,即便走路也有一人陪着,一要回头就给一巴掌。
三天后,小人拿出来了,已经被我踩的不成样子。可也奇怪,从那以后,我好长时间没再摔跟头,偶然摔倒也会用手扶地面了。
村里人都说马爷是真神,那小人在脚底,就是为了打抓我脚脖子的小鬼。这小人和小鬼打架的场面太激烈或者血腥,所以才不让我回头看,别人也看不见。
父母终于可以安心了,儿子终于过了这个劫。
搬到城里后,重新上了一遍二年级,老哥是五年级。
开学第一天,老哥领着我去上学。那时候我们是在城郊,路边还都是一米多宽一米多深的小沟,应该是以前浇地用的,也可能是预备泄洪用,平常也没有水。
从主路拐到学校门前那条路,需要经过这条小沟,上面铺了几块并排的预制水泥板。
就这么闭着眼也能过去的路,我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什么,可能刚到新地方眼也看不过来,突然右脚一沉,整个人就掉沟里。
人倒是没事,就是觉得腿上火辣辣的疼。
低头一看,右脚踝到膝盖侧面这块,被预制板粗糙的侧面划了血呼啦啦七八道口子,倒也不深,可是够惨。
老哥连拉带着我爬,算是从沟里出来,周围环境也不熟,他也就是五年级,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要不说人间有天使,只是表现形式不同,我运气好,天使差不多现了真身。
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正好推车经过,看我这个惨样,赶紧过来问我是几年级几班的?
我还懵着的,腿上疼得早忘了我应该去几班了。
老哥脑子还好,说二年级三班的,那女子愣了一下,又仔细看看我,你叫啥名字?
我给说了,她竟然还笑了一下,那可是真好看,高高的鼻梁戴着眼镜,皮肤很白,笑起来眼弯弯的。
她说我是你班主任,你叫我杨老师,跟我走吧!
我更懵了。
2、
没想到我和新学校的班主任就这么狼狈地见面了,进了学校老哥去找他的教室,我就跟在杨老师后面。
周围的人都看我,没见过谁第一天上学先受伤的。
可能以前整天头破血流惯了,腿上划成那样,这会都不觉疼了,也许是因为在新班主任面前有点太紧张。
到了老师办公室,杨老师说学校刚建好,还没有医务室,我先给你处理一下。说完打来温水给我洗干净,然后抹上碘酒还给我用纱布裹了好几圈,感觉像个伤兵。
我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跟着杨老师到了班里,全班同学都投来同情的目光,来了个身残志坚的新同学,这下学雷锋有机会了。
可我很坚强,不会给他们机会。
等下午放学回家,一进门看我腿这个样子,母亲吓了一跳。
等我说明白是怎么掉下来的,我自己是没当回事,母亲却变了脸色,不过嘴上说的是你个小二就是不听话,让你穿裤子,你非得穿裤头,划着你活该。
我心说总比划破了裤子好,要是划破了裤子,那准得挨揍,这样怎么也不好意思打我。
裤子比皮肤值钱,这是我们这代穷孩子很朴素的想法。
等父亲回来,母亲就给他唠叨这事,不是不摔跟头了吗,怎么进城又开始摔了?这又是得罪哪路小鬼了。
父亲也很无奈,在村里是没办法,现在咱也进城了,有空我带他去医院看看。
最倒霉的,还是我老哥,刚回来就挨了顿揍,你怎么看你弟弟的,大白天能让他掉沟里,你眼哪!
老哥很不服,他自己不长眼,屁股又挨了两巴掌。
那个时候的医院,条件很一般。
父亲有个熟人在这里当医生,是我玩伴小波子的舅舅,不过他在耳鼻喉科。他曾经在我耳朵里面掏出来一个硕大无比的耳耵聍,让全村人开了眼。
医院也不忙,可不像现在,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在看报纸。
父亲说了一下具体情况,大概就是莫名其妙老是摔得头破血流,好几年了,本以为长大没事了,没想到刚开学又摔了。
那个舅舅挠挠头,说这事我还真看不着,应该找谁看呢?
他对桌的医生说,这个应该是脑子的问题吧!应该去神经科!我一听就吓坏了,当时小啊,分不清神经和精神有什么区别。
村里有两个精神病人,挺吓人。现在说我神经有问题,那我就是神啊经病了?(不加个啊不行,系统说不文明)
那个舅舅带我们去楼上,说看神经科,我吓得都不会走路了,父亲也是愁眉苦脸。
这医生也挺闲,耳鼻喉都不忙,估计他更没多少活。看我们进来,立马很开心的样子,感觉像失业好久终于找到活了。
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,他让我走两步看看。这事不能说,本来走得好好的,这一害怕又紧张,我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。
父亲有点急,说大夫他走路平常不这样,今天他不正常。
神经科医生摆摆手,正不正常你说了不算,我看是有点不对,平衡感知有点问题。具体怎么说的,我记不得了,大概是这么一个意思。
可我就是有点害怕,鬼才不正常。
然后他又让我走直线,转弯,蹦几下,单腿独立,我感觉被他指挥的像个傻子。最后这都做完了, 他又问我姓什么叫什么,上几年级了,上课能不能听懂。
父亲有点急,说他就是光摔倒,但不傻,村里一样大的就他数数最早且最好。
医生问一直这样吗?
父亲一开始就没给那个舅舅说马爷给我驱鬼的事,毕竟这是在医院。可看医生问得认真,觉得也不能隐瞒。
父亲说搬过来之前挺好,有个高人给他看的,弄了两个小人放在鞋底,说后面打小鬼不能回头,还挺管用,这一换地方,又不管用了!
父亲很肯定的点了点头,可能是小鬼也分地盘,就这么回事。
当着医生面说有鬼,那个舅舅加上这个神经科医生都不知道该说啥了,还是熟人,你也不能太不给面子。不过我们这小地方,农村包围城市,医生基本也都村里出来的,虽然现在他们代表科学,可对于民间这些事也不是说一点不了解。
最后的结果是啥也没看出来,说多留意,有问题再说,等于白来一趟。
如果放到现在,这样的问题,光检查估计没个几天别想出来,还是以前人实在。
3、
医生说有问题再说,那父母就有点紧张了,天天提心吊胆,就怕再有问题。
为了保证我的安全,老哥被强制要求每天带着我一起走。我们那时候是五年制小学,初中是需要正儿八经统考的,所以老哥早晨上学时间要比我早得多。
老哥绝对不可能等我,我只能早起和他一起走。每到上次摔倒那地方,我哥都按住我脑袋让我走正中间,生怕我突然跳下去又是他的错。
我也害怕有问题啊,都看神经科了,那离啥也不远了,我才二年级,怎么能不怕。这一害怕不要紧,上体育课跑步我都得小心翼翼的,就怕再摔倒。
听家在附近的同学说,学校暑假有一项大工程,就是把黄土跑道升级成了煤渣跑道,这样下雨就不会成为烂泥跑道了。
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煤渣跑道雨大了一样积水下不去。
按照我多年脑袋撞地球的经验,这煤渣跑道很可能摔起来要比黄土跑道惨。因为黄土跑道硬磕顶多脑震荡,不至于头破血流。
可煤渣这东西,要是摔倒了,绝对难看。
第一次体育课算是上得挺安全,我也松了一口气,看来学校这地方小鬼进不来。第二次体育课是周五下午,我胆子也算大了一点。
毕竟是新来的,总想好好表现,分组跑我是最后一个,眼看我们就要倒数第一了,最后时刻我也是拼了,一个猛冲争回了一个倒数第二。
代价就是最后扑倒在地上且向前滑行了一米多,那膝盖和两只手掌就没法看了,经过煤渣的摩擦,出血又止血,快捷又高效,就是一团模糊。
果不其然,回家老哥又挨了一顿,理由是他摔成这样了都不找你,你这个哥是怎么当的!
老哥满肚子冤屈没地方发泄,恨得牙痒痒,这小鬼厉害,哪是和你过不去,分明是和我过不去。
这开学一共没十天,我就摔了两回了,父母真是愁坏了。
因为这事,父亲还专门跑回村里一趟,问爷爷能不能找马爷回来看看?爷爷说没法找,这人闲云野鹤,本来就是出去路上认识的,在咱这里待了几天就走了,哪里人都不知道,怎么找?
看父亲发愁,爷爷说能人多的是,再打听打听。
这一打听,各种能人就出来了,有看相的,有算命的,有念咒的,还有做法事的,当然不是大办那种法事,偷偷摸摸的,毕竟法律不允许。
看相的算命的,都说我小时候有灾气,以后会越来越好,五块钱拿走换来两个祝福!哎,要真是三百六十五个祝福,还真不便宜。
那个念咒的,是个老头,有点像从小给我看惊吓的五爷爷的路数,在我耳边叽里咕噜念叨了半天,然后结束了。我说你还得吹口气啊,不吹气不管用!
那老头都惊着了,看来令郎颇有慧根!我心说你个骗子,基本流程都不对。
最后找的这个,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,介绍人把她说得神乎其神,谁谁谁头疼,她去了就给治好了,谁谁谁孩子半夜惊醒,她摸了两把就行了。
这似乎是父母最后的希望了,咬着牙把她请过来。之所以是咬着牙,是因为这老太太收费不低。
多少年后,我知道她要了多少钱,恨得我牙痒痒。
这老太太选的时间是下午天擦黑的时候,用她的说法是阴阳交接时,鬼神好出门。鬼就是鬼,神就是神,这样的人拿鬼当神,所以就神神叨叨的。
她让我坐堂屋中间,里屋门大门都开着,左右后面各有个小火盆,烧的是黄表纸。都准备好了,她就开始围着我转圈念什么家有五雷守,小鬼快点走,家有雷神在,劈了你烧柴,大概是这么个意思。
正三圈,反三圈,也不让我睁眼。
都转完了,她在我后面按着我脑袋说走!快走!再不走就走不了了,后面还拖着长音!
然后我就睁开眼,看那老婆子手还指着大门,说它们走了!
话音未落,老哥推个破自行车从大门闯进来,接着连人带车就趴倒在地上,就是一眨眼的事,我们都没反应过来。
那时候老哥刚学会骑车,还没上初中,父亲给他对付了一辆破车先骑着。
就这样,他也兴奋得不得了,天天和班里同学骑车到处疯,这不知道是从哪里疯玩刚回来。
父母一看坏了,这小鬼刚出门老哥就进来,不正好冲撞了,连问那个老神婆子没事吧?那老神婆子也没想到赶这么巧,连连摇头说不好不好。
好在老哥爬起来,把车放好,说没事没事,父母才算松了一口气。
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,我突然感觉身边好像有一个振动的暖水袋。
我就纳闷了,这大热天,怎么可能有个暖水袋呢?伸手摸来摸去,旁边的老哥身上滚烫,我立马就吓醒了。
喊来父母,老哥发着高烧还打着哆嗦,怪不得带振动。
母亲说这是真的被冲撞了,老大八字更软,这可咋办?还能咋办啊,吃药呗,父亲还是很清醒的,赶紧找来退烧药给老哥吃上。
那时候退烧药挺带劲,现在都已经不让吃了,过了一会,老哥明显凉快了不少。
第二天也没能上学,一早父亲就带着老哥回老家找五爷爷了。等下午我放学回来,老哥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。
父亲倒也不急了,说得睡一夜才好。
结果睡了一夜也没见好,还是靠退烧药退的烧。父亲坐不住了,又带我们跑回去问五爷爷,也就是那时候年轻啊,来回几十里。
之所以这次把我也带上,是因为和我有关系,毕竟我和老哥睡一床,说不定小鬼又溜达回到我身上。
五爷爷说老哥不像是吓着了,不过看父亲着急,又给吹了一口仙气。
看到我来了,这是老客户,又送了我一口。不能说买一送一,因为五爷爷从来就没有收过钱。
回去后老哥又烧了两天,吃了两天药,又打了两个屁股针,都这样了也没给挂吊瓶,算是折腾得不轻。
而我呢,生龙活虎。
父母又是高兴,又是难过,这好了一个,又来了一个,咋就赶不走了呢?
等老哥好了,上学的时候我问他,你真是被小鬼给冲撞了吗?被鬼撞了啥感觉,是不是很厉害,连你带车都给撞翻了!
老哥说,撞个屁,那是天黑我回来晚怕挨揍,回来一看大门没关,想直接骑进来拐猛了自己摔倒的,哪有什么小鬼!
我说那也不对,那你晚上怎么还发烧了?
我那是冻得感冒了,老哥说你可别给咱爸妈说,那天我们去北大河摸鱼去了,水太凉了,回来路上一吹风,不感冒才怪!
我哥从小就喜欢下河摸鱼,这刚进城很快就和当地村里的打得一团火热,他能干出来这事一点也不奇怪。只不过这已经九月份了,这时候下河,能不感冒吗?
我说你不给爸妈说,害他们担心。
担心也比挨揍好啊,老哥说因为你我挨了多少揍,没数吗你!这下他们以为小鬼开始找我了,以后就不会揍我了,你就等着吧!
我突然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,这世间哪里有鬼啊,都是心里有鬼!
我本以为小鬼被赶走了,我终于可以不摔倒了,事实证明,不关小鬼的事,后面的日子,我还得继续摔。
我像大人一样叹了一口气,哎,这倒霉日子,啥时候是个头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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